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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荆州这狗憋着坏,给自己包装人设呢!
“照我说,你就不该留面子,在正式离婚前先把结婚证贴到网上,让正义的网友网暴死他们这对渣男贱女,把简维宁定死在小三的耻辱柱上!”
沈晚辞偏头,不认为这是个好的提议。
“别,还是让他们两个人锁死吧,事情闹大,以后我再想找对象吃亏的还是我。”
再找?秦悦知眼睛一亮,打量着沈晚辞,看来是真的决定离开薄荆州了……
这是好事,值得庆祝!
秦悦知从冰箱里抱出来一箱啤酒,打开一瓶递给她,“来,庆祝我姐妹终于走出苦海!”
沈晚辞刚要去接,门铃就响了。
“谁啊?”
秦悦知嘟囔着去开门。
外面站着的人是江叔,此刻的他跟刚才不同,哭丧着一张脸,探着脑袋对客厅里的沈晚辞说道:“太太,少爷在楼下等您,让您现在马上下去。”
沈晚辞皱眉,头也不回,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他要等就等吧。”
她在屋里,有床睡有酒喝,他在车里,再宽也不能躺平,谁怕谁啊。
说完,直接将手里那罐啤酒给一口干了。
这话,江叔是万万不可能转达的,除非他活腻了!
江叔无奈又说:“刚才在车上,夫人给少爷打电话,好像是不太舒服……”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晚辞的手机就响了,来电人正是薄荆州的母亲——江娅竹。
沈晚辞可以不理薄荆州,但不能不接江娅竹的电话。
结婚这三年,江娅竹对她比对薄荆州这个亲儿子都要好,什么好的贵的都往她这里送,每次吵架不论原因,挨骂的都是薄荆州。
“妈……”
“晚辞,我给荆州打电话,他说你不在,那臭小子是不是又没回去?”
大概这个世界上,只有江娅竹敢这么叫薄荆州,每次打电话来,都会查岗他有没有回家。
“不是,我今晚在朋友家,她过生日请客呢。”
沈晚辞没说两人吵架要离婚的事,怕刺激到她。
江娅竹生薄荆州的时候大出血,留下很多后遗症,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
而被迫过生日的秦悦知见闺蜜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的,她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电话里又传来江娅竹的声音:“那等生日过完你们今晚回老宅住吧,他爸出差了,我有点不太舒服。”
沈晚辞担心她的身体,“哪里难受?找医生看过了吗?”
“没有,也不严重,就是我上次在拍卖会上拍了一块玉,让师傅做成了小叮当,你回来看看喜不喜欢,你们年轻人也不喜欢镯子什么的。”
沈晚辞沉默两秒后应道:“好。”
如果只是让她回去拿东西,她就推了,毕竟都要和薄荆州离婚了,但江娅竹说不舒服。
秦悦知知道劝不住沈晚辞,只能亲自送她下楼,不忘嘀咕一句:“你信不信,你婆婆肯定是故意的。”
那熟悉的车停在小区单元楼门口,薄荆州倚着车门抽着烟,听到动静抬头看向来人,一双眼睛黑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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