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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鼓勵倒真是睜眼說瞎話,牧靳呈冷笑:「剛剛我吻的是豬?」
楊意心:「真是豬你吻得下去?」
牧靳呈:「要真是豬早把你宰了吃豬肉。」
楊意心大笑起來,「你好幼稚,蠢死了。」
他們吃完飯在家磨蹭一會兒才出門,楊意心挺亢奮的,走路帶風洗澡哼曲兒,牧靳呈守著他吃了藥,早上那次就沒吃,對此牧靳呈沒有好臉色,嚴厲教訓楊意心要活夠了沒人陪他去死。
楊意心嬉皮笑臉的,半點不畏懼,「知道啦,我一定好好吃藥。」
他一點兒不省心,在牧靳呈眼皮子底下都這樣,要不是他們現在還不屬於正兒八經的情侶關係,牧靳呈早把人綁回別墅盯著一日三次的藥。
不知是不是把話說開的緣故,又或者是狂躁期楊意心無法集中精力,情緒也陰晴不定,追人追得很不上心。
就拿木雕鉤來說,只承諾不行動還是當年的老毛病,明明牧靳呈是被追的那個,什麼進度都需要他盯著。
牧靳呈不止一次想過楊意心究竟想不想和他談戀愛。
五年前就沒名沒分,難不成楊意心想繼續延續,方便以後隨時脫身?
出門因為吃藥的事情,牧靳呈沒給楊意心好臉色,一路上也沒說話,氣壓很冷,不理睬楊意心的問題和搭話。
「怎麼了嘛?」楊意心戳了戳他的臉,以為他還在為自己沒按時吃藥的事情不高興,「我後面一定好好吃藥,你不要生氣了。明明親都親了,還把我摁著親,怎麼生氣起來又是這副不理人的樣子?」
牧靳呈漠然道:「你的『一定』有幾分可信度?」
楊意心自己也說不準,他在牧靳呈心裡負債纍纍,沒有任何信任可言。
等紅綠燈的時候楊意心瞧見路邊的花店,心裡一動,解開安全帶著急忙慌下車,「你把車開到邊兒上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牧靳呈來不及喊他車門已經關上了,楊意心匆匆離去,步伐侷促又輕快。
這人想一出是一出,牧靳呈沒轍,只能綠燈之後把車往前開幾米停在路邊等著。
等待的時間很漫長,牧靳呈頻頻看後視鏡,過了三四分鐘都沒見人,心浮氣躁完全靜不下來,擰著眉頭拿手機看公司群消息。
公事永遠是他轉移注意力的法寶,心思很快被牽走,又過了一小會兒副駕駛的門打開。
牧靳呈的字還沒打完,餘光里湧進鮮紅。
一大束玫瑰花塞進來,寬敞的車廂頓時擁擠起來,副駕駛被沉甸甸的花束占滿,香氣濃郁,艷麗的顏色映入瞳孔,讓牧靳呈烏黑的眼跟著亮了幾分。
「牧靳呈!」楊意心彎腰站在車門口,興致勃勃的,「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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