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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以为我在哐骗你吗,不信你等着,一会儿晚上九十点钟再来瞧一眼,保准能遇到那人!”
老板娘就差对天誓了。
“那大姐,要不这样吧,我晚上就照你说的过来瞧一瞧,要是可以,我就租,我现在还有点急事,我就先走了,明天那些我再和你联系,你看如何?”
见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了些眉目,不愿再和老板娘多废话,陈远国赶紧道别,害怕再说两句不留点钱是走不了路了。
“小兄弟,姐等你哈明天”
生怕到手的肥肉跑了,就算陈远国已经走了一段距离,老板娘还在后边扯着嗓子叫唤,吓得陈远国小碎步都走出来了,一副饿狼在后的表情,惹得我和一梅师伯捧腹大笑。
从老板娘那儿得到的信息来看,李阎王的住处一定藏着很多秘密,虽然不能确定是否与失踪妇女有关,但是能确定是这些人一定是不能见光的,不然李阎王也不会专挑晚上出门购买大量的吃食,更不会放弃一个月几大千的工作,按照陈远国的说法,如果不是怕引人注意,就算是牛肉粉做得如国宴一般水平,天天吃也得吃腻不是。所以,我三人合计了一下,把车停到了附近的停车场,在马路对面找了家快捷旅店住下,等夜深后再行动。
“槐生老弟,你快过来看一下”
也就快八点的时候,负责蹲哨的陈远国叫醒了正在闭目养神的我。
“怎么了?”
昨夜那场奇怪的梦魇导致我并未睡好,今天又奔波了一天,此时的我只觉得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一到旅店我便找了个舒适的沙躺下,把外套搭脑袋上,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去。陈远大致是害怕吵醒同样正在休息的一梅师伯,声音压得很低,叫了几次才将我叫醒,我揉搓着睡眼迷蒙的双眼,慢吞吞的走到窗帘缝隙处向外看去,此时天已全黑,昏暗的路灯衬得对面的宵夜摊子上大大亮起的电灯烟火气更加浓重,一个背驼的中年商贩正在熟练地操作着餐车,餐车前站着一个年轻女孩,正同商贩有说有笑,我环视了一周,并未见着个子高大的男人。
“你看那姑娘,眼不眼熟?”
陈远国指着餐车前正捂嘴笑的年轻女孩儿,女孩儿扎着高高的马尾,身材消瘦,清秀的五官显得有些疲色,里边儿穿着一套家居样式的粉色棉衣,外面套着一件和她身形不太相符的宽大羽绒服,就是一个下楼买吃食的住客,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等等,那张漂亮的脸蛋怎么越看越是眼熟呢。
“周一?她就是上次你给我看那照片上的女孩儿是不是?”
说实话,刚才见是个女孩儿所以我并未细看,现在定睛一瞧,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很漂亮,属于在人群中看一眼便会记住的长相,虽然照片与本人多少会有些差距,但是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是很难让一个男人忘记的,所以陈远国只是稍加提醒我便记了起来。我挠挠如同鸡窝一般的头,有些疑惑地看向陈远国:“怎么出来的不是李阎王,而是失踪这么久的周一,是受到坏人胁迫了吗?不对呀,陈远国,她现在完全是有机会报警的,但是为什么呢,你看她那个表情,笑得那么自然,看起来像是心甘情愿的样子”
“说不定这姑娘已经叛变了呢?”
耳边传来的并不是陈远国的声音,说话的是一梅师伯,师伯不知道已经醒来多久,正站在我和陈远国身后,听着我们对话的同时也在通过窗帘处的缝隙观察着对面的周一。
“要不我们跟上去看看吧?就算我们在这里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正确的答案,只有深入敌后方能...”
陈远国转头看向我们,从他夸张的表情我便能看出他的表演欲又在欲欲跃试。
“行了,走吧!”
一梅师伯直接打断了陈远国准备开始的碎碎念,利索的穿上外套,疾步走出房间。
此时的周一已经买好了吃食,她让牛肉粉摊的老板将烫好的米粉和汤料分开打包后便往巷子里走去,周一与李阎王不同,并没有什么警觉性,更加不会什么反侦察,我们很容易的就跟着她来到了一栋五六层楼高的自建房,猫在角落看着周一上到顶楼,进了一个大铁门。
“那现在怎么办呢,师伯”
陈远国看着眼前这栋自建房,只有一处楼梯上下,除了周一去到的顶楼外,楼下的每层都是一层两户,楼梯口连着一条露天回廊,所以我们站在楼下其实就可以大致看到楼上的情景,顶楼回廊口便是一扇大铁门,铁门并未关实,也许是周一走的时候特意为自己留的门。
“要不直接上去看看,要是只有李阎王一人的话,都不用你们出手,我便能一招拿下”
一梅师伯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听着多少有些暴力倾向,但我和陈远国并没有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案,如果真的能生擒李阎王,不管是扭送派出所或是就地拷问,都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一不做二不休,我三人就这样上了楼,一梅师伯走在最前边,后面依次跟着我和陈远国,到了顶楼的回廊口,我们被那扇大铁门拦住了去路,陈远国从裤包里掏出那根让我印象深刻的回形针,挤到了一梅师伯身旁,看着陈远国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我就知道,这个一点都藏不住事儿的人,一旦进入到自己擅长的领域,骨子里边的卖弄显摆情结就出来了,我就这样看着他在一梅师伯面前卖力的表演,要不是怕打草惊蛇,他多半还能哼个曲儿,但是有一说一,陈远国浮夸归浮夸,我虽没见过开锁师傅开过锁,但是我看着陈远国那个熟练的操作,都能想象他就算后面找不着工作了,去当个开锁的修锁的,也一定能成行业里边的佼佼者,不肖两三下功夫,看起来牢不可破的大铁门就这样安静的对我们敞开了怀抱。
师傅说过,人狂必有祸,果不其然,撬开门锁后,陈远国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小心观察,也没打算给武力值最高的一梅师伯让道,而是回过头来一脸傲娇地看着我和一梅师伯,还冲我俩比了个耶,可这掉歪的表情还没持续一秒,大门哐地一下从外向里打开,陈远国没站稳一个趔呛就往里送,一只健硕的大手以掩耳不及之势揪住了陈远国的衣领,拎着陈远国那颗小圆脑袋就准备往墙上撞,此时的陈远国可能还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只能任有大手摆布,嘴里跟着节奏出啊啊的大叫声。
“住手!”
一梅师伯大声喝住了那只拎着陈远国正准备撞向石墙的手,及时地救下了陈远国那颗摇摇欲坠的脑袋。
“你们是谁?”
话音的主人正是李阎王,虽然他暂时停下了手上暴力的行为,但是他却并不打算放过陈远国,只见他在问话的同时把陈远国拉回身前,双手架住陈远国,想借此震慑住我和一梅师伯。
“李阎王是吧?”
看李阎王愿意沟通,一梅师伯算是松了一口气,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和善许多,虽是温和,但话音仍旧冰冷:“我们是来帮你的,看你也不像是个坏人,拐卖这么多妇女,意欲何为?”
“我不是坏人?呵呵,小妹妹,烦请你出去打听打听,老子打死的人,都比你个黄毛丫头睡过的都多”
李阎王冷哼一声,显然并不买一梅师伯的账:“老子警告你们,你们要不走进来乖乖束手就擒,给老子交代个一二三,要不我就把他,连带着你俩那颗可爱的小脑袋给揪下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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