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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闻言,瞪大了双眼,一脸震惊地看着袁朗,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袁朗,你是说真的吗?阎解成现在就能当组长了?”
袁朗淡淡地摇了摇头,解释道:“咱们总厂的小组长位置可能比较紧张,不容易马上安排。但是配套厂的小组长,还是有很大机会的。只要操作得当,解成完全可以直接上任。”
阎埠贵听后,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奥?这话怎么说?”
“前阵子我出差去了轧钢厂下属的机修厂,巧的是,那机修厂的厂长竟然是我远房表舅。
所以我想,如果解成愿意的话,我可以去跟表舅打个招呼,看看能不能给他安排个小组长的职位。”
袁朗顿了顿,继续说道:“解成在轧钢厂也干了一段时间了,对保卫工作已经相当熟悉。
我相信他完全有能力胜任机修厂的小组长。这样一来,既提升了他的职位和待遇,也不会让别人说闲话。”
“只不过……”
袁朗话锋一转,有些担忧地说道,“机修厂位于郊区,离咱们四合院确实有点远。我怕解成会嫌麻烦不愿意去。
但话说回来,小组长毕竟是个小领导职位,工资和福利都会相应提升一个档次。比起在总厂当小保卫肯定是强多了。所以,这还得看解成自己怎么权衡利弊作出选择。”
“这有什么不愿意。阎埠贵当机立断把阎解成喊了出来,把事情说了一遍,阎解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自己这阵子为了当小组长,日夜颠倒,睡得比鸡晚,起的比狗早,脸上整天挂着个黑眼圈。
到厂里还要低头哈腰地奉承人,说好话,早就够够的了。
一听说能立马当上小组长,哪里还顾得上远不远的。
至于去了机修厂,不能回家,阎解成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自己媳妇于莉都怀孕了,一年之内他是只能看不能睡,还不如不看呢。
倒不如去机修厂当个小组长,享受别人奉承,他也享受享受。
袁朗并不想真的帮他,而是听于莉说阎解成想把他的孩子打掉,恨不得活剥了他。
正好趁着这个由头把他打发到机修厂去,离于莉和自己孩子远远的。
至于什么时候阎解成能调回来,袁朗表示,只要自己在,只要他老舅刘峰还是机修厂厂长,这辈子是甭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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