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溫大少笑起來:「我就說看著這粉盒眼熟呢——那原是我的一個朋友剛從京里回來買的,正逢我才剛收了姨太太,便送給我要我拿去哄娘子開心的,想是情姨娘賞給畫意的罷?」說著看向身旁的詩情。詩情便點頭稱是,溫大少復又望向姜氏:「既然事情都弄清楚了,太太還不繼續往下查麼?只留在我這院子裡遲遲不去,倒讓做兒子的心中不安呢!」
姜氏此時心中正惱著:這個柳氏!這麼笨的法子虧她也想得出來!害自己以為她布了多麼無懈可擊的一計,如今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還徹底讓溫如風嘲笑了一回!真真是氣煞了!
高氏見柳氏計敗,忙給那廂梅樹下立著的自己的心腹丫頭綠蕊使了個眼色,綠蕊趁人不注意,用腳在那梅樹根處刨了幾下,果見上回被她偷偷埋於此的釵子還原封未動地放著,心中大喜,佯作吃驚地輕呼了一聲,道:「二姨奶奶!這、這不是您前段時間丟的釵子麼!怎麼、怎麼會在這裡?」
眾人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高氏快步過去低頭一看,「又驚又惱」地道:「可不是麼!這是怎麼回事?!」轉而扭頭瞪向畫意,「那一次我丟了這釵子,讓柴嬤嬤到這院裡來問上一問,就是你這丫頭死活擋著不讓進門,如今在這兒找著了,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偷的?!」
唔……好一出連環計呢,打著尋香粉兒的幌子就可以進到白梅院來,而只要能進得白梅院,就可以藉機尋找那支被偷偷埋進來的釵子。畫意暗暗點頭,一時只覺好笑,幾時自己竟成了這幫太太奶奶們的眼中釘了?
畫意瞟了溫大少一眼,溫大少用手揉了揉鼻子——他當真險些笑場,生生這麼忍住,一本正經地也走過去看了一眼,然後笑著問向高氏:「我記得二姨娘丟的那支釵子是老爺送的罷?是金釵還是珠釵來著?」
這個溫如風!都到了這個份兒上難道他還想狡賴不成?!高氏又有些惱又很是得意,提著聲道:「是金釵!純金打的!就是這一支!」說著彎身把那釵撿在了手裡,高高舉起晃了一晃,好讓在場眾人都能看到。
溫大少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眯著眼睛,強抑著要脫口而出的笑聲,道:「二姨娘想是思念那釵子思念得太緊了——連金子和鐵都分不出來了麼?你手上這支釵子是前幾天我帶著情姨娘出去逛街,這丫頭被人騙了,把個鐵打的外頭鍍著金粉的釵子當成了金釵買了回來,被我識破。扔了罷,又怕別人撿了再拿去騙人,留下罷看著又生氣,因而便讓人埋在了這梅樹下,來個眼不見心不煩……」詩情這鬼丫頭,虧她想得出這麼個能捉弄人的法子,當初自己原是想把高氏那支釵隨便扔掉完事兒的,詩情卻說那高氏遲早還得想起這麼一茬兒來尋釁滋事,倒不如拿到外面鐵鋪子裡依樣兒打一個,鍍上金粉,還埋在梅樹下,讓高氏自落陷阱,氣她個血溢腦頂!
事實證明詩情這一招還真是一發即中,高氏那臉上青青白白狀如厲鬼,心知自己中了溫大少的圈套,卻是有苦說不出,在眾目睽睽之下丟盡了臉面不說,還沒有半分的反抗餘地。高氏這口氣直堵得自己一陣頭暈腦脹,身子忽地晃了一晃,雙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第48章小人難防
一場鬧劇以高氏「過於操勞致使突然昏厥」草草收場,姜氏回到房中一把掃掉了桌上的茶盞——高氏柳氏這對兒沒用的東西!在溫大少手上走不到一回合便慘敗至此!她們究竟還有沒有能拿得出來的手段?!難道非得逼她親自動手才成麼?!……不,不可。就今日所見,那白梅院裡除了溫大少之外還有個丫頭畫意,這兩人心機都不是一般地深,絕不可輕舉妄動。還是照原計劃罷,待高氏同他們斗得兩敗俱傷時,自己再出來收拾殘局。
姜氏高氏柳氏在各自房裡氣得發狂時,溫大少正坐在白梅院堂屋的椅子上笑得前仰後合——這麼個整人法兒實在是痛快得很,這麼痛快的整人法兒也只有詩情這樣的傢伙能想得出來。不過——這一次還真是太危險了,幸好畫意沒有留下柳氏送她的香粉兒,否則他只怕就真的會失去畫意了……
話說回來,畫意也不是貪心的人兒,柳氏想用這招對付畫意,她還真是選錯了法子。畫意這個丫頭雖然看上去嬌弱,實則麼……她好像還真沒什麼可以攻破的弱點呢。
至於那個勺兒,溫大少當然知道她是姜氏安排過來的眼線,之所以沒有「處理」掉她,一是因為處理了這一個,姜氏還會想法子再安排另一個,她是不會死心的;二是留著這個勺兒,偶爾還可以靠她給姜氏傳遞個假情報什麼的,也不是沒有她的用處。
很快,眾人便將今早的那場風波極其自然地抹了過去——這是大府內宅,什麼事你若都揪著不放,不但會令自己過得很辛苦,也不可能得到一個你想要的正義的結果,它只會令你的處境更危險。
所以,每個人都心照不宣地像平時那樣做事、生活,姜氏依舊坐在上房的耳室里處理整個內宅的事務,溫大少仍在為祭祖事宜跑前跑後,高氏更是比這兩人忙出了三分去,明兒就是秦氏的生辰,明的安排暗的計劃,她都要讓自己做到萬無一失才行。
由於府中同時進行著祭祖和生辰宴兩項準備事宜,這下人們的人手便有些捉襟見肘起來,沒奈何,高氏跑到姜氏那裡去討幫手,姜氏卻也為難:自己屋裡的人向來都一個蘿蔔一個坑,身為當家主母的奴僕,那還能有閒人閒功夫麼?三姨娘呂氏身體一向不好,房裡離不開人,自然也不能調用她的丫鬟。四姨娘秦氏是明日的壽星,這會子手下丫頭只怕正忙著給她打掃房間、伺候著做衣什麼的。而高氏自己的丫頭就更不用說了,早早都派去準備生辰宴的各項事宜,連同溫二少和柳氏的丫頭也都一併去了。還有溫家的兩個小姐,因都還年小,身邊離不得伺候的人,所以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大少爺、三少爺和四少爺的丫頭還能抽出幾個過來幫忙。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
论一个群演的自我修养是什么?那便是爱岗敬业吃苦耐劳能屈能伸!什么?要我去咬死女主?好嘞!什么?要我当游戏NPC发布任务?没问题!什么?要我去当男主的那被车创死的同学?行!(咬牙切齿!)什么?要我去当一颗灵草等待男配拔走送给女主?叔可忍,婶不可忍!当工具人就算了,还要当工具草?群演这活,没办法干下去了!系统,我要...
简介关于霍总别慌,玄门太太她算卦灵拂尘生性淡漠,情绪只因一人起伏为追随其步伐,接触陌生事物,无视谩骂与质疑。霍昀霆背景庞大,身边充斥不怀好意之人多疑且狠戾,却又不乏赤子之心。一次偶遇,拂尘救了霍昀霆。她为攒功德,他怀疑她故意接近,意图不轨。后来才知,是上天有意安排他们相遇。霍昀霆这么多年,辛苦了。拂尘因为是你,甘之如饴。...
简介关于港片开局坑大嫂三千万沈栋穿越到了八十年代的港岛,成为了洪门屯门扛把子波叔的左右手,激活了善功兑换系统。我大大小小也是一个帮派头目,你竟然让我去做善事,简直岂有此理。恭喜你杀死东兴乌鸦,救活众生,奖励善功1oo点。恭喜你率领小弟做起了正当生意,奖励善功5oo点。恭喜你资助福利院五百万,奖励善功5ooo点。在现善功能够用来兑换各种东西后,沈栋彻底爱上了做善事。黄志诚一千万善款?你确定捐款人是洪兴的扛把子?李文彬很难相信这个与孩子们玩在一起的人是个江湖大佬。6启昌沈栋有慈善护体,我们动不了他。我是洪兴扛把子沈栋,一不留神,从一个古惑仔变成了港岛最有名的大富豪和大慈善家。...
简介关于穿成荒年小农女,我有空间爽麻了程冉死在最后的任务里。再睁眼,穿越到一个架空朝代,成了个瘦弱的农家女。十年荒年,颗粒无收,人人都饿疯了。她正要被跟着进山的樵夫,杀了吃肉。程冉拼命回到家中,现没人问她为什么一身伤,亲娘还因为她没找到食物,要暴打她。这家人,不要也罢!程冉强势和家人断绝关系,一家人都等着她暴尸街头。不想程冉一个人也能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食物吃不完,绸缎穿不完,还有了个气质卓绝对她极好的夫婿啃树皮的程家人坐不住了,纷纷来套近乎,程冉理都不理。程家人气急败坏,开始造夫婿的谣。别看那小白脸长得好看,就是个杀人犯!程冉还不把他举报到衙门,这是包庇罪!还带着里正冲到程冉家里,要把他们小两口就地正法。程冉呵呵一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小白脸,太子。我,太子妃。...
谁是拿走了国王皇冠的凶手?精神病院里,凶手是被掏去灵魂的伪装者,还是放走了恶魔的旁观者?谁是通往地狱的引渡人?封闭式学校里,凶手是高高在上的霸凌者,还是笑脸迎人的花花公子?宝藏藏在了哪里?落后的山村里,盗墓人嗅探着潜入山林,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如小丑般蹦跳叫嚷,为宝藏奉上最后一份血肉。你要逃到哪里去?无数的绑定者嘶声高喊,却终究无法撼动恶欲的力量,沉入无边的血腥游戏之中,进行生命的最后一场狂欢。常京桐在无意中打开了开启游戏的时间胶囊,成为了惊悚游戏的绑定者。她又一次睁开眼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摸了摸裤袋,只摸出沾了指痕的游戏邀请函喂,你有笔吗?恶欲的化身,死亡的代言人,眼下受限于游戏规则趴伏在她脚边,面容扭曲,蓬勃的力量和吞噬眼前人的欲望在它体内尖啸乱撞,它的嘴巴张开又合上,脸色涨红,最终却只憋出一句在我上衣口袋里。下次,下次它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