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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控制了本王就不找你了。”
冷子安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抓起桌子上的水杯想要喝口水,却现那杯中无水,又悻悻的放下,再次恼羞成怒的吼道:
“那孩子的性格和本王真他、妈的像啊,倔得像头驴,他若不是心甘情愿的同我进宫,就算我绑了他又如何?到时岂不是更会成为众人的笑柄?”
这位独霸一方的王爷,在这件事情上,表现的极为无奈。
说完这话,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又继续道:
“你说吧,怎么才肯帮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的这句话,洛蓝的眉眼闪动一下,眼底顿时浮起一团无法言明的喜悦。
她看了冷钰一眼,俏皮的眨了下眼眸,然后有些为难的抿嘴道:
“这事,真不好办,就像皇叔所言,小志那孩子倔得像头驴,不过他是正义之人,他的眼里肯定容不下什么乌漆抹黑的事,所以我觉得,皇叔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便有理由说得动他。”
听见这话,冷子安急不可耐的回道:
“只要能说得动他,莫说一件,一百件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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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此话,洛蓝的瞳孔顿时一喜,眼神闪烁了几下,直接说道:
“皇叔只要答应我,不与皇上为敌,不与吴家勾结,我便有理由说服小志。”
“放肆。”
她的话,顿时让冷子安脸露怒色,毕竟这两件事,是他最为心虚的事,他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现在被她当面指出,他怎么能不恼呢?
他看着洛蓝,厉声喝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冷子安信守承诺,二十年未踏进京城半步,对皇上还不够忠诚?吴家父子是忠臣,我与他们走得近一些,怎么算勾结?”
洛蓝却也面色严肃,毫不惧色的回道:
“吴家父子的野心,朝中之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们若不是对皇叔您有利可图,会与您走得这么近?吴鸿多次造访您的镇南王府,其心可见,您以为别人不知吗?”
她的话字字如针,让冷子安听得心惊胆战。
他蹙眉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为何会怀疑吴家?”
“呵!”
洛蓝冷哼一声,回头看了冷钰一眼,见他脸色平静,似乎并没有阻止她说下去的意思,又继续道:
“冷允害我相公瘫在床上三年的事您会不知?期间多次有刺客上门刺杀未果,我相公从宁古塔回京的路上处处有人设绊,险些丧命的事是意外吗?所有人都不傻,皇上只让冷允禁足一年是为何?还不是因吴家父子手中的权利,吴家父子之所以拉拢您,其目的您应该早就知道了,我若是您,就安份的做我的镇南王,独霸一方,何苦参与到这朝廷纷争中来呢?最后还会落下个妄图起兵造反的罪名,您认为以小志的性格,单凭这件事,他会认下您这个父亲吗?”
她的话,让冷子安的额头瞬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他以为皇上对吴家父子的行为一无所知,吴家父子也答应他,将来成大事后,会与他平分大宁国的半壁江山,可是如果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那怕是想成事有些难了。
再说之前他会同意与吴家父子合谋,他以为他这辈子不会有子嗣了,对生活极尽失望,也过惯了平静如水的生活,想着找点刺激的事情做,也一洗当年皇上让他二十年不准踏进京城半步的耻辱。
可是现在突然有儿子了,若做出什么让自己儿子瞧不起的事情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些,他闭目沉思,半晌,他的眉心微微一紧,舒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似乎松了口气一般,慢慢说道:
“好,本王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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