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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趁她还是薄太太的时候,该花就花。
反正,不花也是留给小三。
刷了卡,前台恭敬的将房卡递上,“女士,您的房卡请收好!”
这一刻旁人看沈晚辞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行走的镀金土豪……
医院的手术室外。
薄荆州看到刷卡记录时,眉头微微皱了下,倒不是因为数额,而是收款方是家七星级酒店。
他拧着眉,正要给沈晚辞打电话,简维宁就被医生从手术室里推出来。
她还穿着舞蹈服,手臂上全是摔下来时被舞台装饰物刮伤的口子,现在缝了针,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而她的脸色,比身下的被子还要白。
薄荆州收起手机走过去,“医生,她的伤怎么样?”
“有轻微的脑震荡,身体多部位软组织挫伤,脊柱有轻微创伤,但根据检查结果来看,不是特别严重。”
虽然没受什么太严重的伤,但到底是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来,简维宁的脸色到现在都是惨白的。
她看着医生,忐忑的问:“那以后对我的事业会有影响吗?”
医生回答的很保守:“这要看恢复后的情况,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简维宁的眼睛一下就红了,但她还是强撑着看向薄荆州,“荆州,今天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医生严肃打断:“不行,得留人看守,轻微脑震荡也是有风险的,不能开玩笑。”
简维宁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薄荆州开了口:“今晚我留下,你安心睡吧。”
两人相识那么久,简维宁自然清楚他的性子,“那就麻烦你了,只是……沈晚辞那里需要我打个电话去解释一下吗?”
新闻闹得很大,应该都看到了。
男人静了几秒,像是不耐烦的蹙了蹙眉,“不用。”
薄荆州一直在医院待到清晨才回去,家里佣人已经开始打扫卫生,见他回来,忙道:“先生刚回来?您要用早餐吗?”
“恩。”
他一夜未睡,这会儿有点头疼,揉了揉眉心,随意问到沈晚辞,“太太呢。”
“太太应该是去公司了,我来就没瞧见她。”
薄荆州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保姆并不住在这里。
男人看了眼腕表,平日里这个点沈晚辞还在吃早餐,所以昨晚的酒店是她开给自己住的?
她一夜未归。
薄荆州的脸色有些阴沉,保姆并没有察觉,将早餐端上来时,手里还拿了一份文件,“先生,这是今早物业给我的,说是有人寄给您的快递。”
他的家庭住址是保密的,文件一般寄到公司,由秘书过目后觉得有必要才会拿到他面前。
这会儿恰好闲着,薄荆州也就没多计较,直接接过来拆开了。
顶端那醒目的离婚协议几个大字,让男人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寒凉无比,一目十行扫过,在看到财产分割那一项时,他喉间更是溢出了一声冷笑,“列举的挺详细的。”
他名下所有的房子、车子、现金、股票全都以对半的形式分好了。
薄荆州:“倒是敢想。”
一旁的保姆哪里敢接话,她自然也看见离婚那两个大字了,这会儿恨不得原地消失。
男人一手拿着协议,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女人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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