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宁忆秋看得出来,这人类修士本身不强大,主要是靠着法器护身,法器终有毁坏的时候,她只要等待法器毁坏,就能杀死这人类修士。
可是,宁忆秋好不容易等到傅以柠的箭矢法器消耗完,傅以柠拿出了新的法器。
这次,是剑雨袭击,万箭穿心,带来正道降妖除魔的极大压迫感。
宁忆秋破防了,恼怒大喊:“你有本事抢男人,没本事堂堂正正地打架吗?!躲在里面不出声算什么!”
傅以柠:什么?
她怎么会抢走一个妖娆美丽狐妖姐姐的男人。
“姐姐,你可能误会了。”
傅以柠认真出声。
保护屏障散发着浅蓝色的柔和光辉,傅以柠的白皙脸庞肌肤散发着朦胧感。
“我身边没有男人,只有女人,我怎么可能抢走你的男人呢?”
宁忆秋:“?”
宁忆秋下意识认为这是人类修士用于自保的谎言,但为什么人类修士的神情那么认真,坚定到让妖难以反驳。
宁忆秋感觉奇怪,略微迟疑的时候,傅以柠对宁忆秋露出甜美的笑容,邀请道,“姐姐,与其在乎什么男人不男人,不如跟我一起闯荡江湖,怎么样?”
这......
她竟如此大度?如此坦然?
宁忆秋怔了怔。
“姐姐,你是一直在这个鬼地方等着闯入者进来吗?”
傅以柠问。
鬼地方?
她怎么能称呼墓陵为鬼地方?
“这里不是鬼地方。”
宁忆秋沉下嗓音,“这里是大人的墓陵。”
傅以柠:“哦。”
她复述了一遍她刚才的问题,“所以你一直在墓陵等着闯入者进来吗?”
宁忆秋:“没错,我是守墓妖,在此处守护大人的墓穴。”
傅以柠从狐妖的话语中听出了浓浓的爱慕之情。
傅以柠在心中简单地概括出了情况:一个恋爱脑妖怪在守着心爱之妖的墓穴,可能守护的时间漫长,被折磨到了,所以觉得闯入者是在抢她的男人。
除此之外,傅以柠想不出别的解释。
因为她身边真的没有男人啊。
只能说,恋爱脑害妖不浅。
“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呢?”
论一个群演的自我修养是什么?那便是爱岗敬业吃苦耐劳能屈能伸!什么?要我去咬死女主?好嘞!什么?要我当游戏NPC发布任务?没问题!什么?要我去当男主的那被车创死的同学?行!(咬牙切齿!)什么?要我去当一颗灵草等待男配拔走送给女主?叔可忍,婶不可忍!当工具人就算了,还要当工具草?群演这活,没办法干下去了!系统,我要...
简介关于霍总别慌,玄门太太她算卦灵拂尘生性淡漠,情绪只因一人起伏为追随其步伐,接触陌生事物,无视谩骂与质疑。霍昀霆背景庞大,身边充斥不怀好意之人多疑且狠戾,却又不乏赤子之心。一次偶遇,拂尘救了霍昀霆。她为攒功德,他怀疑她故意接近,意图不轨。后来才知,是上天有意安排他们相遇。霍昀霆这么多年,辛苦了。拂尘因为是你,甘之如饴。...
简介关于港片开局坑大嫂三千万沈栋穿越到了八十年代的港岛,成为了洪门屯门扛把子波叔的左右手,激活了善功兑换系统。我大大小小也是一个帮派头目,你竟然让我去做善事,简直岂有此理。恭喜你杀死东兴乌鸦,救活众生,奖励善功1oo点。恭喜你率领小弟做起了正当生意,奖励善功5oo点。恭喜你资助福利院五百万,奖励善功5ooo点。在现善功能够用来兑换各种东西后,沈栋彻底爱上了做善事。黄志诚一千万善款?你确定捐款人是洪兴的扛把子?李文彬很难相信这个与孩子们玩在一起的人是个江湖大佬。6启昌沈栋有慈善护体,我们动不了他。我是洪兴扛把子沈栋,一不留神,从一个古惑仔变成了港岛最有名的大富豪和大慈善家。...
简介关于穿成荒年小农女,我有空间爽麻了程冉死在最后的任务里。再睁眼,穿越到一个架空朝代,成了个瘦弱的农家女。十年荒年,颗粒无收,人人都饿疯了。她正要被跟着进山的樵夫,杀了吃肉。程冉拼命回到家中,现没人问她为什么一身伤,亲娘还因为她没找到食物,要暴打她。这家人,不要也罢!程冉强势和家人断绝关系,一家人都等着她暴尸街头。不想程冉一个人也能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食物吃不完,绸缎穿不完,还有了个气质卓绝对她极好的夫婿啃树皮的程家人坐不住了,纷纷来套近乎,程冉理都不理。程家人气急败坏,开始造夫婿的谣。别看那小白脸长得好看,就是个杀人犯!程冉还不把他举报到衙门,这是包庇罪!还带着里正冲到程冉家里,要把他们小两口就地正法。程冉呵呵一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小白脸,太子。我,太子妃。...
谁是拿走了国王皇冠的凶手?精神病院里,凶手是被掏去灵魂的伪装者,还是放走了恶魔的旁观者?谁是通往地狱的引渡人?封闭式学校里,凶手是高高在上的霸凌者,还是笑脸迎人的花花公子?宝藏藏在了哪里?落后的山村里,盗墓人嗅探着潜入山林,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如小丑般蹦跳叫嚷,为宝藏奉上最后一份血肉。你要逃到哪里去?无数的绑定者嘶声高喊,却终究无法撼动恶欲的力量,沉入无边的血腥游戏之中,进行生命的最后一场狂欢。常京桐在无意中打开了开启游戏的时间胶囊,成为了惊悚游戏的绑定者。她又一次睁开眼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摸了摸裤袋,只摸出沾了指痕的游戏邀请函喂,你有笔吗?恶欲的化身,死亡的代言人,眼下受限于游戏规则趴伏在她脚边,面容扭曲,蓬勃的力量和吞噬眼前人的欲望在它体内尖啸乱撞,它的嘴巴张开又合上,脸色涨红,最终却只憋出一句在我上衣口袋里。下次,下次它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