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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司宴想到昨晚那女人三番两次的试探,黑眸微眯。陈屹摇头:“沈小姐没什么反应,很平静的让人带走了。”
“很平静?”
这可不像她的做派,啜饮了几口手上的黑咖啡,他放下杯子,“去公司。”
陈屹有些诧异,但也没有表露任何的情绪:“是。”
*
警察局内。
沈西坐在审讯桌后面,对面是一男一女两名警察。
女警翻阅着外面拿进来的口供,再看看沈西那仓皇不安的面容,眉心高高蹙气,但还是公事公办:“沈小姐,王大富告你故意伤害罪,请问你认罪吗?”
沈西闻言,未语泪先流:“警官,这不是真的!”
男警:“那你把事情再复述一遍。”
沈西流着泪将事情讲了一遍,讲到伤心处,瑟瑟抖。
女警看了都有些不忍心,可也不能太过带入私人感情:“有人能帮你证明吗?”
沈西满脸希冀:“我父母啊,还有我妹妹,他们当时都是在家的,可以证明是王大富潜入我房间强女干我啊。”
男警一脸严肃:“你还要要你父母帮你作伪证?他们已经承认是你想勾引王大富,让他们配合你,给他下了药,又把他带到了你房间,然后又生了行凶事件。”
“两位警官,你们觉得我这样的条件需要勾引那样的男人吗?”
沈西摊开自己受伤的手,“如果我真的勾引他,他已经到我房间,我又何必动手伤人,这说不通啊。”
沈西已经收起了眼泪,目光清亮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王大富说是因为他要娶你姐姐,所以不被勾引,你怀恨在心,就动了手。”
男警翻阅了王大富的口供后道。呵。
这就是季如兰想出来的解决办法。
王大富报警,他们被带来警局问话,先是承认王大富强迫沈西,但是支支吾吾的,漏洞百出,然后在警察的审问下,选择了说出事实的“真相”
。
这样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沈西身上,坐实了沈西勾引失败,故意伤害的罪名。
不但撇清了他们的关系,还可以讨好王大富,让他不追究他们的责任。
好一个一箭双雕!
警察盯着沈西:“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时候沈放庭和季如兰都来到了审问室外边,季如兰对着沈西哭道:“西西,承认吧,没关系,就算坐了牢,你也永远是爸爸妈妈的孩子,沈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沈放庭冷着脸:“做了这么下贱的事情,还死不承认,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放庭,你别这么说,西西可能只是太爱大富了……”
季如兰哭地一脸哀恸。
坐在里面的沈西幽幽叹了口气:“兰姨,先省着点力气,”
本以为她要说几句安慰话,谁知她嘴角一扬,眼角眉梢皆是讥讽,“待会儿还有你哭的时候呢。”
轻快的语调令外面的季如兰一怔,又跟着嚎了一嗓子:“我的孩子啊——”
斜刺里突然响起一道颇不着调的调侃:“大晌午的,是谁在警察局号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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