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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晓宇惊讶于张灿竟敢出言相助,还敢出言不逊。这里是她的地盘,外人哪有言权?然而,张灿可不管这些,无论他们有何背景,触怒了他只有一个结果:灭亡!
“两只吠个不停的流浪狗,不觉得嗓子疼吗?嘴巴比粪坑还臭,难不成刚从公厕出来,吃了百家剩饭?”
这番话彻底点燃了崔晓宇的怒火。朱洞庭在一旁冷笑不止:“怎么,我家的事你也想插手?看到我‘欺负’你的女人,你心疼了?”
朱洞庭心中盘算着,张灿一旦开口,正好中了她的计,她就能借此将张灿和杨梦琪定性为不正当关系,把杨梦琪赶出去就更容易了。
张灿耸耸肩,平静地说:“我怎么会跟狗计较呢?知道人和狗的区别吗?狗始终是狗,而人有时却可能不如狗。我原本就知道你们不是善类,但现在看来,你们连只好狗都不如!”
“小子,你竟敢口出狂言?知道我是谁吗?”
崔晓宇的脸色阴沉得吓人,看着张灿那副轻松的模样,咬牙切齿地问道。
“知道啊,大名鼎鼎!你们不就是那…那群臭虫吗?一个比一个丑,还厚颜无耻,最要命的是,还吵得震天响。”
张灿点头,神色淡然,看不出他的情绪波动。
杨梦琪听到张灿如此辱骂,虽然解气,但她内心却充满了不安。她和崔晓宇、朱洞庭的关系本就紧张,现在张灿的介入和激烈的言辞,恐怕会让局面更加棘手。
“张灿…这样说话,不太好。”
杨梦琪有些焦虑,尽管明白事态无法挽回,但她还是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张灿。
“梦琪姐,有些人就是因为你太给他们面子,他们才越得寸进尺。我知道你开不了口,骂这些臭虫都委屈了你,让我来对付他们!”
张灿不管那么多,让他不痛快的事,他一定要反击!朱洞庭瞥了一眼张灿,又看了看杨梦琪,眼中闪烁着小人得志的光芒,对崔晓宇说:“妈,你看,这奸夫都跑来欺负我们了。他们是先不义的,就算我们收回一切,赶她出朱家,别人也不能说我们不义了!”
朱洞庭的行为,无异于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那副贱人的嘴脸让人看了就想踹上一脚。
张灿毫不客气地回应:“没错,是他们先挑起争端,我们有何过错?我们行事光明正大,这财产本就属于朱家,与那个蛇蝎美人和她的同谋毫无瓜葛!”
“你们俩倒是伪善得可以,说话像老母猪戴花,一套接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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