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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字,从古至今汉人都尚玉,认为玉能连接神与人,玉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而冠玉,又是玉中的王者。
载字,陈嗣音以前觉得是承载现在她觉得是乘载……
陈嗣音拍了拍公子载的肩膀,劝慰道:“父母不爱子者,也十分寻常。咱们做儿女的实在摊上这样不懂事的爹娘,要紧的就是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不要坠入渴望爱的深渊。”
“原生家庭的痛苦很难弥补,既然这片是空白的,就不要纠结了,看开点!不要把父母的爱想得多美好了,就那样,他们能给你的,你今后也能给自己!”
公子载一把擦过脸上的残泪,继续笑得没心没肺:“谁渴望他们的爱了,朕是九五至尊,朕才不需要?不过,朕还得谢谢你。”
虽然最后那三个字,暴君说得很轻,但是也落到了陈嗣音的耳朵里。
什么?暴君说谢谢她?
“要不是你说捧杀这个词警醒了朕,朕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呢,哈哈哈!不过你说错了,不是朕的母后捧杀朕,是朕的母后和父皇一起捧杀朕,桀桀桀~”
暴君的笑声,连带着他通红的眼睛,场面略显诡异。
“朕终于明白为何朕明明为嫡长子,但是父皇迟迟不立太子。以前还想着父皇可能是为朕的安危着想,现在嘛桀桀桀......”
陈嗣音就纳闷了:“皇上太后都不想让你即位,那你为啥还能做皇帝?”
“因为祖宗的礼法在这里放着!”
公子载忽然狠了拍了一下桌子,那样大的声响,马车外的人以为皇上有啥事。
黄的贵覆在窗口道:“皇上可是有啥吩咐?”
陈嗣音瞥了公子载一眼,转而说道:“没有,应该快到了吧?”
黄的贵道:“还有半炷香的时间。”
说到这里,陈嗣音记忆里忽然飘进来一段信息,就是当年皇帝为了跟大臣们争立谁为太子,还气得罢朝好几日。
公子载似乎又想到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封朕为太子都快把那个死老头子难为死了,说什么朕无德会乱国,还好大臣们都喊着立长不立德。”
陈嗣音36°的嘴,吐出了零下63°冰冷的话:“大臣们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当时也很无奈啊,后来恐怕肠子都悔青了。”
“朕又不知民生如此艰难,明明他们给朕上报的都是盛世之景。”
陈嗣音反驳道:“还不是你手段惨烈,滥杀忠臣,没人敢说实话?”
“朕承认朕不是个好皇帝,但是百姓是好百姓吗?你看那日,朕给灾民银两,他们那无耻的样子......”
“够了!”
陈嗣音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是你处事不当,你去翻翻典籍,谁赈灾银两啊大哥?”
“不管多富贵的人都是有贪小便宜的心理的,甚至越有钱越抠搜!你银两,莫说灾民想要,就是路过个稍微懂事的狗都想噙一块!”
“你都不向着我!”
公子载委屈的声音里隐隐有醉意。
“嘁,走开!”
陈嗣音忽然想起一事:“你如此倒反天罡,杀了那么多前朝元老,为何对公子霆余有所忌惮?”
公子霆余千里传信骂暴君,暴君屁都不敢吱一声,把信烧了当作没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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