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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濡惊呼:“这个信件来的及时,党夏狼兵都在别城,若我们贸然攻之,后果不堪设想啊!”
晋陵王剑眉轻蹙,陷入沉思,又道:“继续。”
“晋陵王只需按兵不动,做一场大戏......”
读完信件,在座的将士无一不一脸懵逼:“这可行吗?”
卫濡道:“皇上此计,妙是妙,但能确保那些通敌的能把消息传到党夏王帐,且党夏可汗一定会相信?”
另一将领也附和:“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皇上远在千里之外,信件传来都要好些天,怎么能应对瞬息万变的战局?”
晋陵王,文人面,悍将身,声音颇有野性。
他道:“西樊城一破可直捣黄龙,皇上虽昏聩,但也不敢拿此开玩笑。他不懂用兵,无论是陈将军在时,还是本王出征,他都没指挥过战事。这次——
或许他十拿九稳。可以一试,不过有些地方需要改改。皇上让我们下一个目标出其不意攻打阳城,不过本王觉得攻柳城最好!”
江濡等人看了一眼地图:“柳城离别城最近,就不信那个善战的党夏可汗能忍住不出兵!”
晋陵王原本冷峻的脸,此刻有了弧度:“佯攻柳城,到时我们在路上设置埋伏。等党夏狼兵出城,我们偷袭别城。至于皇上说的阳城嘛,等陈将军的大军来攻就是了!”
众人皆道:“妙哉,妙哉!”
翌日,凡晋陵王收复的城池都挂上了白幡,民众哀伤,将士痛哭,大家都在祭奠“死去”
的英雄!
得到消息的党夏君臣高兴的嘴巴咧到耳后根!
那党夏可汗不免惋惜一番:“早说齐国的皇帝昏庸无能,让那陈平归入我麾下,他偏不降,落得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党夏的浮彪将军一把擦过嘴角马奶酒的酒渍,道:“大汗的抬举他不要,没有福气的家伙,活该他被齐国的蠢蛋皇帝害全家!”
满堂哄笑,党夏王子渠猛马也附和:“父汗不必惋惜,咱们党夏骁勇的战士千千万,哪个不比他弱齐男儿强?”
党夏可汗渠娄斜笑得开怀:“我儿说的是,没想到那个齐国好皇帝真的杀了陈平全家,解决了咱们的心腹大患,天助我也啊!”
二王子渠犽象冷笑道:“大哥就是太轻敌,三日就被弱齐人拿下两城。”
渠猛马怒道:“犽象,你什么意思?”
渠犽象将酒杯狠狠往桌上一拍:“字面意思!”
党夏的两位王子不和已久,如今两人统兵作战,更是相互看不上对方。
渠猛马觉得自己被弟弟下了面子,忙跪下请求渠娄斜:“父汗,请准许我带兵攻打西樊城!”
西樊城是最难攻的,当初他们拿下九城,盘踞多日都没有攻下来西樊城,是最能证明他大王子渠猛马实力的城池!
“这......”
渠娄斜斟酌一下,觉得还是儿子的性命重要,他道:“我儿,要攻你先攻乌城也行,听说那弱齐带兵的王爷现在扎根在乌城呢!”
“父汗,不可!”
二王子渠犽象上前制止:“我们大军和齐国交战数月都没有大进展,西樊城还未破我们已经损失了很多将士了,父汗,我们当下不宜再战了,只要固守城池,不再丢城池就好!”
渠猛马怒道:“我们党夏狼兵不战斗,怎么踏平弱齐,入主中原?”
渠娄斜抬手示意自己大儿子禁言,转而对渠犽象道:“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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