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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知道在这一方面他俩没少花钱,只是我不愿意提及这些事,不想让自己心里恶心而已。
小琪也意识到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于是对我说:“小林,要不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交给刘坚和胖子来做就行。”
我明白小琪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想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坚也跟着点头说:“对,小林,这件事情不需要你亲自过问,我和胖子能处理好。”
我笑了笑,心想刘坚说的他们能解决好,无非也就是让我不要管,然后继续让徐盛强做这个生意而已。
我点上一根烟,想了一会问他:“这徐盛强在我们这里每个月要多少货,他大概能赚多少钱?”
“刚开始的时候是小打小闹,他一个月也就从我们这里收千八百吨的货,现在……可能这家伙也算是有点脑子,一个月多的时候能从他手里出去几千上万吨的货。”
我当即就皱起了眉头,并不是别的原因,很简单,我就是不想看到这种小人赚钱。
现在海津市就数我们矿上出的焦宝石品质最好,价格也最高,我知道这些货进了这些二道贩子的手里,他们转手随便一卖一吨就能赚取一二十,甚至二三十的差价。
也就是说徐盛强现在每个月光是从我们矿上就能赚走几十万的利润,这当然是我不想看到的。
我宁愿把这些钱白送给别人,也绝不愿意让这种小人装进口袋里。
于是我对刘坚说:“如果彻底跟这个家伙断了来往,那可能他叔会找我们麻烦,从现在开始,货可以继续给他供应,但是量必须要限制,以后每个月不能过一千吨。”
刘坚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又自言自语道:“最近也挺奇怪,因为我们在西庆市的计划,焦宝石的价格最近一直下跌,海津市很多二道贩子都已经不敢再要那么多货,可是徐盛强这个家伙这俩月好像是越要越多。”
我对徐盛强是在怎么运作,怎么赚钱这些事情没有半点兴趣,只想和这种人保持距离。
甚至这个时候我心里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即便我们停止给这个家伙供货得罪了他二叔徐友亮,大不了也就是翻脸。
我就不相信这一个退休十几年的老局长,在海津市还能掀起多高的浪来。
刘坚是肯定会按照我说的话来做,但是没想到我们还是低估了这件事情给我们带来的影响。
一段时间之后,胖子还告诉我徐盛强三番五次的去找他,希望能多供应一些货给他,甚至还想着法的给他和刘坚送礼,不过都被他们给拒绝了。
而胖子就死咬着说现在我们的货大部分全部都供应给了西庆市那边,根本没有多余的货来给他。
徐盛强私下里告诉胖子,说只要能偷偷供货给他,他愿意每吨给胖子十块钱的好处费。
胖子当即就骂了他一个狗血淋头,并且还送给他一句话:“你这是用钱在羞辱老子,老子他娘的不差你这点小钱。”
然而,这一天矿上还没出什么事情,但是小琪他爸却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回村里一趟。
我问他什么事情,他说他有个老朋友想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我一下可能是我这个岳父以前认识的一些海津市的领导什么的,所以没有多想就回了村里。
到了他家看到一个头已经花白的老头,心想论年纪这也明显比我岳父要大的多,这样两个人怎么可能是朋友,难道是什么忘年交?
然而寒暄两句之后,这个老头很有礼貌的给我做了个自我介绍,让我心里不由得就反感了起来。
因为这正是徐盛强的二叔,矿务局的老局长,徐友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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