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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林向北神色冷漠,握着炒锅冲入人群。
上挡下防,左攻右击。
瞬间,飞机头男子带来的十几个手下已有五六个被打倒在地。
剩下的几个学乖了,不敢再轻易挑衅林向北,只在一旁等待时机。
……
同一时间,在青南市的一家高级私人医院病房内。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皱眉,复杂地看着床上裹得像木乃伊一样的人。
眼中充满了对不成器的愤怒。
他身旁站着一位身披长袍的男子,正是程伟元。
而这西装男子则是龚伟彦的父亲,龚觉生。
床上那个被层层包裹的,就是龚伟彦。
“这孽子,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龚觉生烦躁地抱怨。
程伟元苦笑道:“姨父,这事也怪我,没早点告诉小彦,昨天他还打电话让我找人,他有事要做……”
“如果我当时多问一句他要对付谁,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局面了!”
龚觉生摇头道:“伟元,这不是你的错,你能为小彦求情保命,为我龚家留下血脉,你已经尽力了。”
“我生气的是,这小彦这么大个人了,还是那么冲动,不懂变通。
因为林向北,我们得罪了申木通,未能带他去给九爷三岁女儿治病,失去了九爷的信任,这才导致九爷怒火中烧,让我的工厂陷入危机。
这件事乍一看确实令人气愤,但他有没有想过,林向北是什么人?是申木通口中的神医高人。
既然得罪了申木通,为何不去结交林向北,请他来给九爷的女儿治病呢?
只要能讨好林向北,我们的工厂危机还会存在吗?
只要林向北出手,九爷的女儿康复,未来的富贵还会少吗?
可龚伟彦呢?偏偏选择了最致命的方式来处理!”
龚觉生能建立起如此庞大的事业,他的头脑并不简单。
面对这样的质疑,龚伟彦的眼神因愤怒而变得狭长,但他立刻察觉到了事情的微妙之处。
程伟元轻轻点头,“姨丈说得对,你该听过我海天商会的丁总的事吧?”
龚觉生瞥了程伟元一眼,接着问,“无力?”
这在青南市高层中早已不是秘密。
若非忌惮丁海天的势力,恐怕早有人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了。
程伟元神色古怪地点点头,“后来,就是林向北给了他一味斑龙丸,他服用几天后,我昨天路过他的房门外,又听见了那种婉转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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