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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臉色發白,渾身就像是個冰雕一樣,寒冷徹骨。
直直緩了好一會,才反過來勁兒。
馬不停蹄的帶著東西回了宮,那些太監一見到這些東西,頓時喜上眉梢,痛快的就把寒花給了他。
這寒花他們有的是,不需要跟國君匯報,只要確保不會供不應求就可以了。
緋歌拿著藥去了城西,哪裡住著剛剛死去的雲家小姐。
本來是將他安頓在魔界的,但又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只好先將他放在這裡,等到之後了再說。
「你醒了,這個藥喝了吧,能解毒。」緋歌瞧著身體虛弱的他,一抹心疼驟然湧上來,這種感覺並不好受,只是很難受,很難受。
「我記得之前,不是這裡的啊,怎麼又變了。」
緋歌吊兒郎當的坐下來,手撐著腦袋,定定的看著他,「你喝不喝?」
「喝,我肯定喝,解藥我怎麼會不喝。」
「這兩日,外面現在怎麼樣?那個大公子沒有找麻煩吧?」
緋歌剝了個橘子給他,「能有什麼麻煩,左右不過是白廉得知自己雙腿沒了,生氣唄,但他現如今一個廢人,還能幹什麼?」
這也算是極致的嘲諷了。
「你先安心住下,然後再說,總歸你欠我這麼大一個人情,短時間之內,你可是走不了了,雲公子。」
緋歌俯下身,視線與他平視,二人的眸中倒影皆是彼此,夜宸慌亂撇開目光,這張臉與自己記憶中的重合,可不是個什麼好徵兆。
「多謝國師了,在下很是感激,不過國師,你有必要離得這麼近嗎?」
夜宸推開他,指尖不相信掠過了他的喉結,上下凸起的那一塊,透著最原始的欲,勾起內心深處最深重的欲望。
緋歌眸中的笑意加深,細看竟然還有些眷戀。
似乎不想讓那節玉白的手指這麼快離開。
「雲公子,這些年還真是辛苦了,這麼苦口婆心的隱瞞,想必一定累了吧?」
緋歌往下瞟著,大片的胸膛輕敞,如玉的肌膚慢慢顯露出來,同時深深印在了緋歌的腦海中。
伸手攏上衣衫,「就算是公子,也要注意點,若是碰上衣冠禽獸,就不好了。」
「衣冠禽獸?國師可是在說你自己?」夜宸眯著眼偷笑,眸中帶著狡黠,就像是小姑娘一般靈動清澈。
「怎麼,公子準備試試嗎?在下卻之不恭。」緋歌一邊說著,一邊靠近夜宸,語氣中帶著些挑逗,一寸寸貼近,近在咫尺。
夜宸掀開被子,躲著他的動作,「緋歌,你起開。」
夜宸現在臉皮薄得很,經不起一點的挑逗,更別提緋歌這樣的誘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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