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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知道这个的?”
孺人激动的站起来问道。
“岳母,是哈叔酒喝多了自言自语,小婿偶尔听闻。”
杜妈妈听了也急了从椅子上哗啦站起来辩解,“孺人千万别听这小贼人的胡言乱语,我全家对老爷孺人那是忠心耿耿绝无此事!我要找老哈对质。”
“够了,你明知他昨夜已经离世,还对个屁质。你说,四郎说的可是实情,要是你如实承认,我还念及我们多年的主仆情谊也不会深究。”
孺人开始攻心为上了。
此时一直在孺人身边打扇的张老妈子心里一动,这机会好啊,有了杜氏顶锅那不正好把自己给摘出来了?她立刻放下蒲扇拎起衩裙走下台阶开始说话。
“孺人,老奴有话要讲。”
孺人见她如此庄重说话,也是好生疑虑,“说。”
“是,孺人,老奴一直有话压在心中不敢说,正好四郎君提起我倒斗胆直陈,上次您丢簪子前一晚我就撞到过杜妈妈进出您的房间,当时没有确切的证据就没敢声张,望孺人恕罪。”
说完跪下低头请罪。
杜氏听了更加恼火,冲上去就要厮打张氏,好在边上还有几个青壮连忙拉住,可那杜氏已经气昏了头大声骂道,“你这娼货年轻的时候往老爷床上爬,还以为人不知,还不是个不要脸的骚逼壳子。”
啊!这话一出那吴总旗可不能饶她了,大怒,“快把这疯婆娘的臭嘴堵住,竟然敢当众污蔑本官。孺人那,绝对没有的事,我对天发誓,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吴登杰一说这话更是火上浇油,杜氏已经破罐破摔毫不畏惧,“哈哈,你们一家上下都是男盗女娼蛇蝎心肠。你家丑八怪小姐的前两个赘婿是怎么死的?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
她这一说简直要了吴家两口子的老命,自家女儿有轻度虐待狂的毛病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知晓,这下子给新来的陈家四郎听去,那肯定会掀起惊涛骇浪来!
陈友明突然心里想通了,为啥第一天早上那吴倩儿拿着茶壶来烫自己,要是水温换成一百度,我小四郎还能活着跪在这里搬弄是非?丢一只羊就要打我屁股,如今足足丢了三百一十七,那还不被活活打死?想到此不由得汗毛直竖好怕怕!
吴登杰赶紧冲上去一脚把杜氏踢翻,还招呼周围人堵住她的嘴巴,这一折腾可把大伙忙得精疲力尽,正在癫狂中的老妇女也能爆发出很强的战斗力。
那孺人也不再计较张氏爬床的历史,连续发出号令,“把杜氏打一顿遣送到羊寨村老家去,一家老小悉数开除,另外今日发生的事在场任何人不得散布出去,否则决不轻饶!”
说完意味深长的打量一下吴登杰和张氏后气呼呼的离开回屋,张氏见了慌忙拿起蒲扇一路追过去。
那老吴一屁股瘫坐在石阶上,一脸无奈,“贤婿,让你看笑话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们家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吧?”
陈友明强控住嘴角不让上扬,“谁说不是呢?也是日常鸡飞犬跳。老泰山,我还有一事还没说。”
吴登杰满脸委屈的问,“还有啊?不会更让我难办吧?”
这下子陈四郎必须装作悲切的样子,“请老泰山原谅,今天中午一伙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袭击了我家羊群,托您的洪福小婿侥幸逃脱,就可惜那些羊羔无一幸免惨遭毒手。”
吴登杰愣在那小半会才幽幽说话,“丢了就丢了,也不值什么钱,人没事就好,哎,今天不是个好日子,破事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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