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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是这幽州之内公孙越等与张任等皆在紧锣密鼓的筹谋之中,一场剧变即将上演,到底谁是蝉,谁是螳螂,黄雀又隐于何处?
单经在自昌黎县回转渔阳的途中,已经将原先心中的那一丝若隐若现的不安抛至脑后,异常轻快的回到了渔阳。
“主公,平州牧公孙度,已经答应与我军里应外合共破幽州了。”
单经进屋之后,迫不及待道。
公孙越、公孙度、严纲等人闻言脸色大变,从方才的一脸焦急,换成了无限的喜悦之色,公孙越朗声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若可拿下幽州,先生居功至伟!”
单经面有得色,接着道:“不过那公孙度说要我军与冀州军发生摩擦,以使他出师有名,还有…还有…”
公孙范见单经说到这里吞吞吐吐,不由催促道:“先生有话大可直言,此处又无外人。”
单经道:“其实也没什么,他说,若论辈分,二位将军皆为其侄,正是如此,若我军不是冀州军对手,他便率平州大军,出昌黎西进……”
公孙范勃然大怒道:“放屁,若兄长尚在,公孙度小儿只此一句话,必死无疑。”
公孙越看着脸色大变的公孙范,开口道:“贤弟,大哥已经去世了,我等现在有求于他人,当忍则忍啊。”
言罢公孙越又转脸看单经道:“想必先生已经答应公孙度了吧。”
“不得已而为之,经别无他法,何况任他公孙度宣扬就是了,二位将军可对此一言不发,待将冀州鼠辈驱赶出幽州,将那刘虞软禁起来。总有一日,这公孙度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家有千口,主只有一人,公孙越发话了,公孙范便只得默不作声,将气憋了下去,严纲也是气呼呼的坐在一旁,公孙越见状呵呵一笑道:“有了公孙度的接应,我等便在兵力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为今之计是如何与那冀州军发生摩擦呢?若是我等行事不周,想那张任、赵云绝非无能之辈,岂不有所察觉?”
“纲以为,我等可挑选军中精锐,由某统领趁夜暗杀冀州军斥候,此举一来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二来张任等人必然找我等问罪。”
单经听严纲言罢之后,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良久突然起身道:“若是如此,我等何不摆下鸿门宴,在酒中下毒,除了那赵云、张任?一旦成功冀州军群龙无首,我等无需公孙度西进,便可全歼冀州军,不是更好?”
公孙范道:“先生说的容易,可那赵云、张任皆万人敌,若是稍有闪失,岂不闹得玉石俱焚?”
公孙越点头道:“正是如此啊,何况那赵云乃是赵风的孪生兄弟,张任乃是赵风的结义大哥,我等若毒死了此二人,那赵风岂肯罢休?”
“主公以为我等即便没有杀了那赵云、张任,只歼灭了冀州军,那赵风便会毫不作为吗?开弓则无回头箭,请主公三思啊。”
正在公孙越迟疑之时,屋外有一小校朗声道:“将军,府外,刘幽州信使到!”
“噢?命其到这里来见我。”
“得令!”
小校转身离去。
……
片刻之后,刘虞亲兵风尘仆仆的进的屋中,向众人行了一个罗圈儿揖后将刘虞书信奉上之后便不言不语。
公孙越展开信,定睛观瞧,不由得心中一动,忙不迭道:“田将军为我幽州军打出了威风,渔县一战胜的非常漂亮,这庆功宴自然当得,自然当得。”
那亲兵闻言,又是一揖,朗声道:“既然如此,在下告辞。”
“恕不远送。”
……
“兄长,那刘虞说了什么?”
公孙范道。
“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那刘虞要亲自来这渔阳为田豫小儿摆什么劳什子的庆功宴,方才单经所言甚是,如此一来,我等可在这庆功宴上除去赵云、张任等人,事成之后将此事记在刘虞头上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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