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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折腾,但沙梓杰还是在周三晚上就登上了伦敦飞洛杉矶的飞机,不过芝加哥是中转站。
坐在头等舱宽大舒适的座位上,等待飞机起飞的时候,他还有些感慨。
重生后第一次国际旅行,还是连去两国,竟然如此顺利,几乎一点波折都没有。
不像前段时间在美国,各种事情就没断过。
就在飞机起飞前的十分钟,沙梓杰旁边的座位还是空着的,他挺高兴,等起飞后就可以换到窗口,睡起觉来更舒服一点。
谁知这个念头刚冒头,一个三十岁左右,穿着红色长款羽绒服的女人走到了他的旁边。
手里还拎着一个二十二寸的皮质旅行箱,上面还带着密码锁。
女人小心翼翼的把箱子放到了行李舱内,感觉分量不是很重,但里面的东西似乎很贵重。
因为头等舱就只有自己身旁这一个空位了,沙梓杰就收腿准备让她坐进去。
可能现自己身边是个黄面孔的亚裔,女人顿时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
四下看了看已经没有空位了,就用手掩面进到里面的座位上。
沙梓杰虽然生气,但没有表现出来,就当是碰到白痴了。
当飞机进入了平流层之后,沙梓杰就想放倒靠背睡觉。
谁知这个可恶的女人却起身要去厕所,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沙梓杰还是忍了。
哪曾想这仅仅是开始,之后,基本上每半个小时左右,这个女人都要起身去厕所。
也不知道他是得了糖尿病还是尿道炎,或者上飞机之前吃的是巴豆。
不过,沙梓杰现一个规律,那就是女人每次从厕所回来的时候都要打开行李舱看一眼自己的箱子。
“嗯?这个白痴婆娘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好东西啊?”
于是在女人回到座位闭着眼睛酝酿下一次厕所之旅的时候,沙梓杰开启透视右瞳透过行李舱的底板,透过箱子的外层,便看到了箱子里面。
因为不管是行李舱还是皮箱,厚度都有限,他透视起来毫不费力,如果他想,甚至可以直接透过飞机看到舱外。
不过现在是晚上,舱外一片黑漆漆的。
再说这个箱子。
先看到的是几件衣物,其中内衣都是镂空蕾丝的,还挺前卫。
此外就是补妆的粉盒、眉笔之类的。
而在最里面的位置还有一个小型的金属箱,应该是铝合金材质的,上面也带着密码锁。
沙梓杰又眯了眯眼睛,视线便穿过这层铝合金,现里面都是文件、纸张。
反正也不能睡,沙梓杰就当是练习自己的透视能力了,就开始调整视线看这些文件、纸张上的内容。
好在箱子放的时候是这些文件、纸张朝下的,所以沙梓杰窥视起来不怎么费力。
其中有一份文件是遗嘱,是一个叫韦斯特的人留下的,声明死后将自己名下的一部分财产留给自己的妻子布莱斯。
遗嘱下面是遗产清单,以及公证机关的证明文书。
遗产清单上,除了一处伦敦和一处洛杉矶的房产,还有一笔两百万瑞士法郎的现金,和一批珠宝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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