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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陳梓淡淡道。
「那您保鏢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我打的。」陳梓懶散微抬下巴,「怎麼,你也想體驗一下?」
a1pha咽了咽口水,忙道:「不,不用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實在不抱歉打擾您休息了。」
門被鎖上,房裡重回安靜,陳梓嗤笑一聲:「慫樣。」
看向站在一旁的秦航,陳梓坐起身,撿起浴袍套在身上:「把醫藥箱拿過來。」
秦航從客廳拿來了醫藥箱,打開後放在陳梓手邊。
陳梓翻檢著裡面的東西,漫不經心問道:「想上藥嗎?」
「想。」
不用陳梓說話,秦航已經熟稔地背對他跪下。
主人給狗上藥,對於狗來說是恩賜。
陳梓先給他側臉擦了點藥膏,再倒了點酒精在掌心,然後直接摁到秦航肩膀的牙印上。
「我對你是不是太好了啊?」陳梓貼著他耳邊問,卻更像是自言自語,「你看,我雖然打了你,但每次也是我給你上的藥。」
秦航肩膀繃緊,肌肉突起。
陳梓手掌順著他的肩頭滑落到手臂,酒精在掌心發熱。
肩上的血讓酒精都變成了紅色,沿著肩膀往下流。
秦航不吭聲,陳梓便繼續說:「你說,我是不是對你很好?」
「是。」
「我是不是對你最好的人?」
秦航頓了兩秒:「是。」
短暫的遲疑讓陳梓不滿地蹙眉,將一瓶酒精倒在牙印上:「除了我還有別人對你好嗎?」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要你,只有我對你好!」陳梓乾脆蹲在他面前,插住他的脖子兇惡道,「你別想著逃跑!」
陳梓臉上的紅還沒褪去,鬢髮貼在額角,鼻尖冒著汗珠,看上去很是可憐,說出的話卻截然相反:「你要是敢跑,我一定打斷你的腿,聽到沒有?!」
「聽到了。」
秦航情緒很平靜,肩背上的疼痛仿佛都不存在,無論什麼時候,他都能維持著表面的冷靜,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這也是陳梓非常討厭的一點。
他這條狗隨時都可能變成一隻狼。
如果真的有這一天,他一定會在他成狼的前一刻弄死他。
「我要睡覺。」陳梓說,像小孩對大人的撒嬌,不過現在的場景下,陳梓絕不會符合對於小孩的定義。
陳梓上了床,躺到靠里的一側,秦航起身,隨手擦了下手臂上的酒精,後躺到陳梓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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