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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没找到血,差点没被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你说这傻柱,咋就这么气人呢?自己都多大岁数了,哪儿受得了这个刺激?
她这七老八十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是黄花大闺女?就算是月经都停了几十年了。可这些话,她哪儿好意思跟傻柱说?只能在心里暗骂一句:这傻柱,有娘生没爹教的,真是啥也不懂!
这么一想,聋老太太心里突然“咯噔”
一下:这傻柱要是男女之事一点儿不懂,那刚才他是怎么跟冉秋叶圆房的?难道这中间有啥误会?
聋老太太慌忙抓住傻柱的手,急切地问道:“傻柱,你给我老实交代,我刚才不在屋里,你跟冉秋叶到底都干啥了?”
傻柱一脸茫然地说道:“还能干啥?您不是让我好生招待冉老师吗?我就给人倒了杯热水,陪着聊了会天呗。”
“还有呢?”
聋老太太不甘心地追问道。
“还有……还有就是……”
傻柱说到这里,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你倒是快说啊!”
聋老太太等得心急火燎的,忍不住催促道。
“还有就是,我想着把我私藏在内裤口袋里的钱给冉老师,就把裤腰带解了,结果一不小心把腰带给崩断了。”
傻柱说完,脸上露出几分尴尬的笑容。
“唉,果然如此,是我自己大意了。”
聋老太太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早就应该知道,傻柱这小子就是个木头疙瘩,对于男女那档子事,纯属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啊!
聋老太太这心里头啊,真是跟吃了黄连似的那么苦,可嘴上还得硬撑着问:“冉秋叶那小丫头,就没提啥时候再过来坐坐?”
傻柱依旧是那副缺心眼的模样,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啊,我就送她到中院,她摆摆手就让我回来了。”
哎呦喂,这下好了,那两百大洋算是打了水漂了。虽然这钱不是从聋老太太腰包里掏的,可她这心里啊,比割了块肉还疼呢。
聋老太太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傻柱,盯得他浑身不自在。她心里头啊,就犯起了嘀咕:这傻柱子,莫非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咋就这么不灵光呢?
傻柱被看得心里直发慌,结结巴巴地说道:“老…老太太,您别这样看着我,我…我心里发毛。”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无奈地挥了挥手:“唉,罢了罢了,赶紧去睡吧。”
她是真觉得心累,想当年,她委身给小军官当小妾那会儿,跟后院儿里的那群狐狸精斗智斗勇的,都没像现在这么糟心过。
在四合院儿前院儿,冉秋叶刚走进来,恰巧就碰上了袁朗和秦京茹。俩人手里提溜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袁朗可是有一阵子没见着冉秋叶了,在四合院儿里猛不丁地瞧见她,那也是挺诧异的。
“秋叶妹子,你咋来了?”
袁朗好奇地问道。
秦京茹之前跟着于莉蹭课,在冉秋叶家住过,俩人关系挺近乎的。
现在瞅见冉秋叶站在当院儿,她也是高兴地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塞给袁朗。
热情地走上前,拉着冉秋叶的手说道:“冉老师,您咋来了?快屋里请,屋里请。”
说完,她就拉着冉秋叶往屋里走。
冉秋叶瞅见秦京茹那脸色儿,白里透红,跟朵花儿似的,再瞅瞅自己这憔悴样儿,心里头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
可她这次是来找袁朗的,也只好由着秦京茹拉她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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