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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的左右脸被打得通红,她不敢再提让洛蓝去见常贵妃的事,洛蓝轻蔑地看了她的无奈一眼,直接冷声道:
“回去告诉常贵妃一声,钰王爷还等着我回去给他送饭呢,这次就不去给她请安了,常贵妃大人有大量,不会和我一般见识的。。”
留下这话,她带着阿彩和阿虹迈着大步,扬长而去。
如意气得在原地跺了几下脚后,气恼的去找常贵妃告状了。
皇上身边的刘公公将看到的一幕原封不动的讲给了皇上听,而后还不忘说一句,
“这钰贵妃真是乡下来的野丫头,说话没有分寸,老奴已经在她进宫前告诉她了,她还是在宫里打了如意,是老奴的错,请皇上责罚。”
皇上听完他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说道:
“刘公公啊,你跟了朕多年,朕心里怎么想的你最清楚,朕最喜欢的就是敢做敢当的人,在这深宫大院,人若老实了,会被人欺负死的,朕倒觉得这个洛蓝与钰儿的脾性有点像,或许她在钰儿身边,钰儿便不会自暴自弃呢。”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刘公公忙躬身道:
“皇上所言极是,钰王爷能在那样的情况下活到现在,也实在是很让人意外,他的意志力正如皇上所言,不同凡人,现在钰王府的俸银被彻底的断了,这个钰王妃竟然要开医馆赚钱,这真是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啊。”
皇上站起身,踱步转了一圈,又来到窗前,叹了口气,略带哀怨的语气轻声道:
“朕做过最错误的事,就是将钰儿软禁了,若非如此,他怎么会自残呢,他是对朕这个父亲彻底寒了心哪。”
原来,皇上并不知道冷钰双腿被钉入了铁钉的事,冷钰双腿瘫了后,他收到的回禀是:钰王爷深感对不起皇上,自断了双腿的脚筋,从此卧床不起,以此来赎罪。
刘公公也跟着叹气摇了摇头,“这怎么能怪皇上呢,还不是钰王爷一时糊涂,做下那等有失体面,又险些伤了皇上的事,若非如此,皇上怎么忍心看着钰王府被冷落呢。。”
提起这事,皇上似乎苍老了许多,他叹了口气,似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其实朕最钟意的人也是他,他为什么就等不得呢?唉…”
原来,皇上一直认为他真的惦记这个皇位,真的要弑父,所以,虽然心里惦记他,却也在记恨他的野心和要弑父的狠心。
…
洛蓝三人来时宫里派了马车,回去时,马车没了,她们只能步行了。
走在路上,阿彩忍不住嘀咕道:
“这宫里的人真是小气,干嘛不能派一辆马车送咱们回去呢?”
阿虹还算是比较理智,她努了努嘴巴,对阿彩道:
“皇宫这么大,哪里会想的那么周到啊!王妃都没说什么,你就别牢骚了。”
阿彩不服的憋着嘴巴,“我就是替王妃不服,我倒是没什么,走多久的路都不怕,凭什么让王妃走这么远的路啊?”
阿虹见阿彩这么说,无疑是在王妃的心里火上浇油,她对阿彩使了个眼色,然后看向洛蓝。
她面色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阿虹试探性的问道:
“王妃,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奥!”
洛蓝刚才走神了,阿虹叫她,她才抿嘴看着她,“没事,我在想,医馆开业三天,怎么没有病人上门呢?”
阿彩忙不迭的说道:
“城里郎中多呗!或者这几天没有人生病呗!”
阿虹却并不同意的摇头,“我觉得一定是这些百姓们觉得钰王府的郎中要价高,所以没人敢来。”
洛蓝点点头,她也这样想过,不然这么大个京城,不会一个病人都没有吧!
看来要想想办法了,不然一直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她们三人回到钰王府时,早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洛蓝不容分说,直奔冷钰的房中。
见她回来,阿后忙迎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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