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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谢让徘徊了一段时间,后来破罐子破摔,又偷偷让暗卫去找了些话本来,其中也混了几本谈在衡换名写的。
谢让培养起来的暗探基本上已经遍布全京城,他知道谈在衡那点事,看在他一直以来办事诚恳,也没有祸害人的份上,就没去管他私下的爱好。
此类话本用词多大胆,描写的净是些风月之事,谢让看了点,就觉得有点不堪入目,随手放在了一旁。
谁知道那么巧,太傅一捞就捞到了本。
谢让坐着,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发毛。
云清的心声却还是继续。
【哦?耳鬓厮磨……相濡以沫……这书到底是怎么混到御书房里来的?】
云清在现代的时候什么没见过,倒不至于对其中的内容感到惊讶,只是十分好奇这书是怎么混进御书房的,想想都觉得太神奇了。
【不会是……】
“太傅。”
谢让越听越觉得不行,他站起来,成功打断了云清的思绪。
云清面不改色地将书合上,放到一旁,平静看过去,问:“怎么了?”
“今日奏折甚多,太傅可不可以……帮我处理些?”
明明就是自己刚才拒绝了云清的帮忙,转头就改变主意,谢让面上有点热,尽量强制自己不去想。
“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云清问着,却已经起身走了过来,“罢了,我帮。”
谢让现在正是没定性的年龄,又不是多么严肃的场合,云清也不会强调什么朝令夕改。
明日就是谢让的生辰,她想让小暴君开心些。
这个时候还要处理这么多奏折,也真是难为人了。
见云清没有问起,谢让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心想着,回头一定要把那些东西给处理干净。
“愣着干什么,我只是帮陛下,可不会全部包揽。”
云清走到谢让对面坐下,却发现他还站着,没忍住提醒了句。
谢让略有些心虚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这就来。”
-
次日,天子生辰,于宫中设宴。
这算是头一次,负责操办的礼部很是用心,认真核对了名单,确认没有遗漏任何东西。
谢让并不铺张,趁着这个时机颁布了不少赦令,能在一定程度上减轻百姓负担,也算是与民同乐了。
他想清楚了,既然太傅想让他当一个明君,那他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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