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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明寸。」
凌清故渾身繃緊,目光中滲出寒氣,冰冷的說道:「放了他。」
冶血摩挲著凌清故下巴上被自己捏紅的地方,漫不經心的問:「你說放,本尊就要放嗎?你是本尊什麼人啊?」
凌清故意識到自己被冶血的話套了進去,索性不再開口。
冶血也不在乎凌清故的回答,拽起凌清故,拖著往外走去。
「還記得這魔宮中有一處玩樂之地嗎?」冶血鬆開手,在前面走著。
凌清故驀地停住步子,殺意外露。冶血感覺到凌清故的殺意,回頭輕蔑挑釁的看著凌清故。
凌清故與冶血對視幾秒,終是敗下陣來,收起殺氣問道:「若你還認我這個前輩,就告訴我,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放過他?」
「前輩?」冶血快步走到凌清故面前,用力掐住凌清故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當初我那般求你,你都不肯應我。如今竟為了一個和我當年同樣是魔修的人,低聲下氣的給我打感情牌。」
「凌清故,我在你這裡受盡了屈辱,當初的我無能為力,但現在你既已落到我手上,那我必然不會讓你好過。」
冶血放開凌清故,手中魔氣聚集,在凌清故胸前打了下去。凌清故劇烈的咳嗽起來,眼角泛紅,脖子上橫著五道青紫的指印。
「生死場。」
「...什麼...咳咳...」凌清故嗓子發疼。
冶血望向遠處的一座擂台說道:「我要他打生死場,贏了我便讓他在魔宮裡進階,魔宮可是整個魔域的魔氣源頭,魔氣最為濃厚。但我看他體內魔氣並不純粹,地方給他,能不能過,這我就管不著了。」
「輸了呢?」
凌清故蹙起眉,「生死場」這三字,讓他已經有了猜想。
「死。」
凌清故聽到「死」這個字,遍體生寒。摸著自己胸前縈繞的魔氣,剛想問道。突然感覺體內靈力一滯,嘔出一口黑血來。
「咳咳...你幹了...什麼...」
冶血拿出帕子把凌清故嘴角的血跡擦乾淨,一臉無辜的說道:「這是封印靈力的一種秘法,若你強行破封,便會靈骨盡碎。」
「你...咳咳...」
凌清故被冶血一路帶到生死場,禁錮在座位上,不得離開,也不能說話,只能怒瞪著高位上的人。
冶血不理睬凌清故,示意旁邊侍衛將楚時月帶上來。
楚時月綁著馭魔繩被人推上來,後面一個侍衛像是故意邀功似的,一腳踹在楚時月身上,楚時月差點摔到地上。
凌清故砰的一拍桌子,楚時月聞聲回頭看到凌清故脖子上的指印,紅了眼眶。
掙開來壓他的侍衛,跌跌撞撞的跑到凌清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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