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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拓跋婷气的脸色发青,然拓跋九歌压根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字字如刀,直逼而去:“你说我没家教,那你现在插话就又算什么?有娘生有爹养照样没家教的……贱种?”
拓跋九歌说这话时,表情天真烂漫,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拓跋婷被气的几欲吐血,秦风则是大惊,神色里带了厌弃,“好一张利嘴,小小年纪言辞刁钻,心思恶毒。渊少爷,卑职斗胆劝你,这种恶毒丫头还是别养在身边为好。”
“恶毒?”
拓跋渊忽勾唇笑了下,斜睨的眸光泛着睥睨之色,声音掷地有力,“我喜欢的,便是她的恶毒。”
秦风只觉自己心口堵了口恶气,吐不出咽不下,偏生对方不管身份还是实力,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只能强憋着这口气,退到旁边观战。
拓跋黎这会儿懒得管拓跋九歌那小贱人,他此行最重要的目的,还是救自己儿子。
“渊少爷海量汪涵,既肯施药帮我那孽子,就请再宽宏一次,好人做到底吧。”
拓跋黎放低了姿态,掩饰着自己眼中的恨意。
拓跋九歌没插话,只是隐约觉得奇怪。
既已施药,这拓跋黎还来求救,是否太得寸进尺了些?
“黎掌事若嫌那药无用,大可还来。”
拓跋渊淡淡道。
拓跋黎连道不敢,神色转慌:“渊少爷,那金玉散服用后,我儿筋脉即便能好,那也得散去二十年的星力,那不等于要他变成一个废人吗?!”
散去二十年的星力?
拓跋九歌差点没笑出猪叫声,一双星眸盯着近处那张俊脸。
她的美人儿小叔叔果真是‘心地善良’啊!
就拓跋青云现在才多少岁?一朝回到解放前,还不得怄吐血过去?
难怪拓跋黎这老毛子会这么着急了。
“那又如何?”
拓跋渊冷冷道,“他既嘲我家歌儿是废物,那便让他也尝尝做废物的滋味。”
‘我家歌儿’四字,道尽维护溺爱,让拓跋九歌都不禁眯了眯眼,有些恍惚。
“拓跋渊,你不要欺人太甚!”
拓跋黎怒吼道,他已放低了身段,便是眼前这男人身份再如何不同凡响,未免也过分张狂了些。
更何况论起辈分来,他好歹还要高出对方一筹。
“欺你萧山院又如何?”
拓跋渊淡淡看了他一眼,拓跋黎顿感压力袭来,几乎是用尽全力,才不至跪倒在地。
他心下骇然,旁边的秦风见状赶忙调和,“渊少爷息怒,黎掌事也是爱子心切。”
秦风见拓跋渊将气息收了回去,心下松了口气,但看这架势,若此事不能解决的话,萧山院这边也不会善罢甘休,关键点还是在那个废物养女身上。
“渊少爷,恕卑职多言,你能护拓跋九歌一时,能护她一世吗?即便你强行把她带回本家,这丫头也拿不到入宗庙修行的名额!”
秦风以为这样说能让拓跋渊有所顾虑,没曾想他却道:“名额这东西,若没有,抢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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