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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逐然早看见他了,故意给他他不喜欢的金针菇:“说起来我们还是第一次一起吃烧烤。”
“我以为你不吃这些。”
孟逐然直接上手啃着鸡翅,“其实我经常吃,只是没跟你吃过,我跟景辉吃。”
吃完手上的东西,孟逐然叮嘱大叔:“大叔,慢点吃,吃不完可以拿回家跟家人分享,我们饱了,你慢慢来。”
他跟商柏青坐在这里,大叔放不开,不好意思吃。
商柏青问孟逐然要去哪里,他可以送他。
孟逐然拍拍屁股,“反正不想回家,”
点开导航,孟逐然带着商柏青去了市区最热闹的酒吧,这家酒吧出了名的开放,一进门,震耳欲聋的音乐撞的耳膜疼,孟逐然捂了下耳朵,转头看商柏青,大声说:“怎么样?你要不要先走?”
商柏青摇头,继续跟着孟逐然,邻坐的一对男士旁若无人的拥吻,手在对方身上游走,商柏青眉头紧蹙,移开目光,直到摸的火热的两人离开座位,孟逐然靠到商柏青身上,对着他耳语:“你知道他们现在去干什么吗?”
“我对陌生人的事不感兴。”
孟逐然笑着继续说:“我猜他们现在去洗手间,这间酒吧的洗手间有暗格,暗格里藏着安全套和润滑油。”
商柏青冷不丁狠狠抓住孟逐然手腕:“你知道的太多了,阿然。”
“别动气,你放心,我跟你在一起的这几年洁身自好,从没出去乱搞过。”
说着孟逐然掏出手机,点开某点评网,指着评论区,“我在这里看到的。”
孟逐然叫了一杯大杯的啤酒,替商柏青也叫了一杯,舞池灯光如梦如幻般的乱闪,音乐换上更劲爆的一,周围灯突然熄灭,聚光灯打在舞台最中间的圆形加高台上,身边人在喝彩,孟逐然问:“哥们儿,给介绍下?”
那哥儿们冲孟逐然举杯,说话全靠吼:“第一次来吧?接下来是保留节目,钢管舞,客人想跳也能上去自由挥。”
第一位舞者穿着透明衣服,孟逐然注意着商柏青,看着他坐立难安,嘴角弧度逐渐上扬,商柏青自小受到的教育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现在让他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人穿着跟没穿似的衣服跳着令人脸红的舞蹈,无疑是在强奸他的眼睛。
第二位舞者应该是常客,先前那位跳的是力量美,这位跳出来的只能说是艳俗,他跳着跳着衣服脱的一干二净,台上喝彩声一阵响过一阵,脱剩最后一件,商柏青抬手蒙在孟逐然眼睛上,半环着他往外走。
孟逐然不肯走:“我还打算上去跳一段,你要回去你先回。”
台上在跳双人脱衣舞,台下的人比台上的更激动,尖叫声,喝彩声一阵高过一阵,商柏青拽着孟逐然手腕被挤到吧台最边上,孟逐然被挤得大腿微微刺痛,至少要等这波热闹过后才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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