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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时候,矛盾是因为误会。误会可以是有心栽培的,也可能是无心碰上的,无论哪一种都需要理解与包容去化解。然而只有一方的包容是无法尽释前嫌的,只有真情以待,坚信对方的品格,不听信谗言,不只看表面,总能看到事实的真相。无此心者只能加深矛盾,未必懂得化解,到最后成靶子或牺牲未可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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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寡妇家的事,不只是刘少光,可以说所有人都很头疼,甚至乡里来的调解员也是束手无策的。
碍于情面,王寡妇并不愿意跟自己的前婆婆对簿公堂,说到底,她毕竟还是孩子的奶奶,有血缘的羁绊,要是把事情放在台面上来说的话,谁的面子也过不去。
所以只能一再妥协,再三忍让,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棘手,也越来越离谱。
从以前因为儿子上门打砸一顿,到后来哪怕是打麻将输了,也会怪在王寡妇身上,觉得她是扫把星,坏了她的牌运。
为这件事,刘少光也找到过老太太谈了几次,但是丝毫用处没有,虽然说刘少光带给了整个东桥村一片崭新的容貌,但是对他们而言,一码归一码,我们虽然尊重你,但是这是家事,并不愿意让刘少光插手。
包括乡里来的调解员也一样,对他们家的事,那都是避之不及,生怕事情没管好,再惹得一身骚,最后两头不讨好。
当然,哪怕是束手无策,事情既然发生了,作为村支书跟村主任,就得出面,想办法解决,哪怕解决不了,那也得拿出态度来。
来报信的是王寡妇家的邻居家的孩子,十五六岁的年龄,他父母正在拉架,所以让他来村委会找人过去。
作为邻居,这两口子做人做事都很是到位,每次遇到这事,都会上前劝阻。
本来正说到妥协这件事的时候,刘少光和张新坡相视一笑,表示着无奈。
随后就听到有人在外边叫他们,刘少光顺着窗户看清来人,就知道这肯定又是王寡妇家的事。
“刘书记,张主任,快...快跟我走吧,又打起来了。”
孩子到底是实诚,听到父母让他来村委会找人后,一刻不敢停息,一路狂奔,从家里跑到了村委会,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的,说起话来都有些断断吁吁。
“好,我们马上过去,你要不要喝口水?”
杯里正好有晾好的凉白开,倒了一杯,让那孩子喝下,喝完说了句谢谢后,又一路狂奔的跑了回去。
“咱们走吧,我昨晚还想呢,算了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这老太太应该又到了闹事的时候了,还真是想啥来啥。”
别看东桥村不大,但是弯弯绕绕的路可不少,正好在院子里套着保护套的摩托也已经有段时间没骑了,摘下车罩,车子就像是新的一样,一尘不染的。
都不用招呼,张新坡直接坐在了后座上,苦笑一声,对着刘少光说道。
“唉,要不说王大姐也是命苦,嫁过来没多久后就死了丈夫,现在一个人活着,家里的哥哥嫂子对她也是爱搭不理得的,难啊。”
在这一刻,刘少光的这些话是由心而发,其实王寡妇这个人不错,至少性格不错,也不会给别人添什么麻烦,而且她也在医药公司里上班,工作也算认真负责。
“就像年前我说的,正好趁着现在村里的适龄未婚的青年男女都在,再加上那些离异丧偶的,咱们一起搞一个相亲大会,不为别的,热闹热闹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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