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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往前翻,翻到他失踪那段时间,也就是1o月8号前后的记录,现那三天的记录也有十三个人。
瓦里纳拿起旁边的钢笔,参照其他记录的格式,在其中的空位把自己加了上去。
“瓦里纳,男,二十岁,识字。”
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笔迹模仿的不像而暴露,因为这本记录上至少有十几种笔迹。
把墨迹吹干以后,瓦里纳将笔记本收进自己的怀里。
这下目的已经达成了,该想想怎么收场了。
是深入地下室,把被关起来的人放出来造成混乱?还是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略一思考,瓦里纳决定少生事端,直接离开。
就在他要打开入口盖板的时候,地下室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喊声。
声音很快就归于平静,但却已经在他的心中激起了波澜。
瓦里纳改变主意,快步回头,打开第一层隔断的厚木门,进入了地下室更深处。
恶臭的气味扑面而来,瓦里纳无声地干呕了好几次才勉强适应下来。
这是一个黑暗的、肮脏的、恶臭的地牢,目测面积不会小于上方的赌场,中间是过道,两边是铁栅栏围起来的一个个牢笼。
瓦里纳走到声音的源处,现那里上演的戏码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一个小小的蜡烛放在笼外,照亮了一小片区域,一个健壮的男人压倒了一位女士,正一手捂住她的口唇,一手撕扯衣物。
周围的牢笼里也关了不少人,但却没有人出声,甚至大部分人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这是关了多久?怎么变得这么麻木了?
那位女士也许是体力耗尽,也许是绝望了,也渐渐停止了反抗。
这时候,瓦里纳出手了。
他做的第一件事很简单——用自己的鸭舌帽砸灭了蜡烛。
惊变突如其来,黑暗完全降临这处地牢。
牢笼里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惊出一声怪叫,但他显然还是没意识到危险,只是凭着记忆和感觉,向蜡烛所在的位置摸索过去。
当他靠拢到铁质栅栏边,伸手去摸索蜡烛的时候,一只脚掌踩在了他的手上。
“谁?!”
男人惊问:“塔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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